中国要活得天经地义,我们自己认为理所当然,这一定要把它从经验层面概括到道路层面和道理层面,再到道德层面。毛主席革命解决了挨打的问题,邓小平革命解决挨饿的问题,下一步解决挨骂的问题,这个挨骂不是放弃不是投降不是缴械不是说我们一切都错了,而是把这样一个过程道路经验乃至于正在型构当中的特色、模式讲清楚,梳理明白。还有一个是未来,未来变成一种模式或者已经型构的模式,是不是所谓完美的,对别人有没有启示。中国至少以一个角度就是中国的对外政策或者对外战略,我们第一是有一个延续性的,从 50年代讲和平共处,小平同志讲和平共处,现在讲和谐世界,不是通过掠夺战争去解决国与国的关系,大国与小国的关系,民主国家利益关系,我们主张合作共赢共享,中国坚持走自己的道路当然对世界有影响有借鉴有参考,我们不愿意强加给别人模式,不愿意输出一个发展道路,但是这么大的一个实体,如果有一个东西跨越的时间越长,覆盖的空间越大,很可能包含的髓性越强。(作者系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所长)